「圆桌会议」第 0 届:我选我自己
问题背景
我应该努力地将每篇文章的主题,都聚焦在主题本身。
我在寻找某种理论,某种哲学,甚至是某种宗教学说。但是他们都解决不了我的困惑。
所以,我打算自己来。这次,我选我自己。我要靠自己的理解,自己的体悟,来实现和自己灵魂的和睦相处。
一个引子
在开始进一步的叙述前,我先说一个简单的例子。
在这篇帖子( 「随笔」听力提升速度的差异,可能更取决于听力系统的自主升级的速度)中,我论述了可能的听力提升的路径。其中提到我会进行 “全天沉浸式输入” 的听力策略。
从实际效果看,我虽然没法进行定量地描述,但是感觉上,我能辨识出的信息,确实越来越多了。
但是这不是我要说的。我要说的是另一个现象。我有一些比较喜欢的油管中文主播。最近两周,偶尔会继续听一听。但是前几天,我认为还是需要沉浸式,尽可能减少中文声音的输入后,就听的越来越少了。大概有3天左右吧,我几乎没有接收任何中文UP主的节目了。前天和昨天,当我和大脑激烈争辩后,尝试打开中文UP主的频道时,我确实打开了。但是听了没几句,就关闭了。心理有一种一样的感觉。不是违背既定自我承诺后的负罪感,就是单纯的 不想听。是的,就是单纯的,纯粹的不想听。甚至大脑隐隐有一种排斥听到中文音频。类似的感觉,有点像:你可能特别想吃某个食物,因为种种原因,一直没吃到;等到一直有机会吃上时,没有预想中的那般美味,甚至可以说有些索然无味。
我不确认为何会这样。或许心理学上,有关于类似问题的研究。后续,我应该多关注一些心理学上的知识。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。而且,大众心理学,可能更关注的是统计学上的有意义的数据和特征,对于个体,可能并没有太大的帮助。
无论如何,基于我目前已经可以感知到的信息,这或许可以用大脑的切换成本假说,来解释。也就是说:大脑总是倾向于选择脑力成本最低的路线。
当我长时间,沉浸式接收听力输入之后,大脑已经 无可奈克地接受了我的决策,并且默默修改了某些设置,让我的大脑更喜欢日语相关的声音输入。当我尝试听中文UP主的频道时,大脑可能已经无法快速地切换到 “中文音频接收” 模式下,进而产生了排斥。
如果我是对的。。。
首先,我几乎已经放弃了寻找通用方法的努力。随着我在以外的问题上投入的精力越来越多,我更更多地感受到个体差异导致的结果的差异。这不是简单的 智力 差异所能解释的。更多的是个体和个体的差异性,或者说独特性。
换言之,我以后将更多地关注自身,关注最适配我内心真实感受行事策略。当然,我会适度分享这些策略。我不太确定同样的方法,对待另一个人,到底会有多少成效;但是或许,在某方面存在共性的人,也会有新的感悟。不过这是另一个话题了。等我个人的紧急状态,相对缓解后,或许能在通用心理学上,投入更多的精力吧。。。不过,也没法获取足够合适的样本数据吧。毕竟,谁愿意自己成为心理学研究的样本呢?也就是我这种,对现世没太多热忱的,才会痴迷于灵性的自我探寻吧。。。到底是探寻,还是救赎呢?我其实是很困惑的。我的脑中,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困惑,我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,又要到哪里去。但是,很特殊的的一点是,这些困惑,似乎没有恶意,更像是一种指引。。。
回到问题本身,我的假设的核心观点:
- 大脑倾向于总是选择心智成本最低的路线。
- “心智成本” 是动态变化的
- 我们有办法通过特定的行动来影响特定任务的“心理成本”的变化方向。
基于我的假设,我可以试着解释,为什么现在大脑更偏向于日语的音频输入。可能是长时间的沉浸式不间断的日语输入,已经大大影响了某种未知的机制,导致处理日语音频的心智成本,大大降低了。同时,这也揭示了,不同任务的心智成本,有可能是互斥的。比如:略习惯日语音频输入的我,对中文音频输入有些排斥。此类心理体验,其实也有其他佐证。比如:中文分为普通话和方言。当习惯了看普通话相关的电视剧时,偶尔看到某些方言类节目,纵然能看懂,但是也很排斥长时间接触。比如:电视剧种,偶尔某个角色说点东北话,可能会觉得很逗乐,但是如果长时间密集出现,就不由自主产生一种不适的感觉。这种不适感不是针对语言本身,更多的是基于大脑拒绝长时间接收新语言的音频信息。简言之:不熟悉的音频,大脑大概率是要通过另一层模式,适当转换下。比如在听电视剧的东北话时,我的大脑确实存在一个快速的 东北–>普通话–>尝试理解 这样一个通路的。我不确定是不是具有通行。在我回老家说家乡话时,也有类似体验。我的口音不会有大的问题,但是已经算不上地道了。让人感觉不地道的原因,更可能是:我说的不是第一意义上的家乡话;而是转义后的。每次我大脑内,其实都是先把要说的话,从普通话,转换为家乡话,然后尽量用记忆中语调去模仿,然后才把话说出来。是的,很累。每次回老家和人说话,都感觉很疲惫。更进一步说:大脑判定哪门语言是第一语言的方式,可能和我们认为的不同。通常,我们认为母语是大脑的第一语言。但是这很明显没法解释我用普通话替换家乡话,成为事实上的第一语言的事实。进而:我推测,大脑判定 “第一语言” 的方式,或许是非常简单和粗暴。它可能仅仅是根据使用频率和使用时间,来决定让哪个语言成为第一语言。从软件设计的角度,我认为大脑的这个策略,如果真实存在,也是一个很高效,很值得借鉴的策略。这个策略,提供极大程度的可扩展性和适应性;单纯知道可能存在这样一个第一语言切换的策略,就让我对新语言的学习,更加充满信心呢。
想要得到的效果
我想要借助 「圆桌会议」构建一个可视化的与大脑进行沟通的渠道。
我目前面临的最严峻的挑战,依然是:第二语言学习的问题。
毫不讳言,这是我过往经历的最大意义的挑战。我已知的几乎所有策略,都毫无用处。换言之,因为没有真正的学习第二语言成功的经历,这让我缺少了必要的锚定点和参照物。十余年的学校英语学习,虽然具备的基本的英语阅读能力,但是最核心的听说能力,远远不抵工作预期。这让我也很受打击。换言之,我没有成功的第二语言学习成功的经验;而已有的经验,因为效果远远不及预期,很可能也是错误和低效的。
当然,最简单粗暴的策略是:读2年语言学校。这,勉强算是一个最后的保底的备选方案吧。但是,我还是想自己尝试解决下。如果只能读语言学校,可能就意味着,日本是我最后一个地球上的终稿点了。因为以 年 来计量的全日制的学习成本,几乎后续很难有如此富余的时间了吧。
所以说,我要得到的不仅是日语能力,更是广义上的 语言自由。自小学习多国语言,算是一种运气;但是如果我能掌握高效学习新语言的策略,那才有可能实现 语言自由,进而能获取其他层面的自由。出于职业生涯的考虑,待解决日语后,英语的听说能力,几乎必然是要尽快强化的。但是,我还有许多感兴趣的东西。比如我想学学梵语,看看更古老的经文;想学学其他欧洲国家的小宇宙,去感受不同文明的历史。。。
虽然身在日本,但是我不希望自己永远被困在这里。
所以说,想要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胜利,我必须深度释放大脑的潜能,让她来深度参与这次真正意义上,有可能决定自己未来十年命运的,顶级大战!输了,也没关系的。但是,我想赢,而且是尽快地获胜。越早的取得胜利,我在其他方面就能获得越多的主动权。世事无常,作为生活在现世的普通个体,我面对着诸多不确定性。我针对不确定自己能全力参与这次战斗多久,所以必须尽可能尽快赢得胜利。
我的解决方案
- 设立 “圆桌会议”,建立一个正式的和大脑沟通的渠道和平台。
- 对大脑的 “灵性” 给予最高的尊重。即:在必要时,允许单纯依靠 直觉 来提案,或者修改决议。
- 适度有序,避免太多不必要的往复。即:新的提案,需要经过一定实践后,如果符合预期,才能成为决议;而要推翻决议,也要经过一个小幅度的过渡时间。
真正的核心: 人,有可能单纯地通过某件事的实践时间,来降低大脑的心智成本吗?
基于目前的体验,答案应该是肯定的。但是,又没有那么肯定。我不确定,是不是要加上某些额外的注释。
可能的体验,如:长时间使用某一编程语言的人,往往会优先使用这门语言来解决任何事物。当他们因为各种语言,不得不切换到另一个语言一段时间后,会不由自主地慢慢 “慢慢” 爱上另一种语言。就像我,有一段,不得不去看 Cobol 的代码,竟然偶尔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情绪:如此NB的语言,为何要转换成 Java 呢?
小结
无论如何,圆桌会议 的设立,都将是我迈出尝试和灵性的自己,和谐相处的重要一步。我确定这一步能走多远。我会耐心持续观察。
每周举行一次。如果一直能开下去,大约到2000次,就不能再开了。。。